？”
    “叫你别动。”戚昕然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推回去，继续吹着头发。
    微凉的发丝顺着暖风轻轻扫过掌心，不知怎的，心底也逐渐变得一片温软，好像几个小时之前生的气都消失不见了。
    很神奇。
    但又似乎理所当然。
    大概因为在她身边的是……他吧。
    “魏南。”戚昕然低低地叫了他的名字，只是声音很轻，一出口就被淹没在电吹风的杂音里，“谢谢你。”
    “说什么呢。”魏南没听清，好奇地想回头看。
    “没，”戚昕然挡着他转了回去，“你听错了。”
    “明明有。”
    “都说了没有！”她语气重了几分，“再说不给你吹了。”
    魏南：“……”又威胁他。
    行吧，没有就没有。
    反正他都听到了。
    虽然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谢他，但看样子心情总算是好起来了。
    下午接到她电话那时，他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今晚回来又突然跟他剖白心迹，说了那么多软话，还肯答应他留下来过夜，显然是受过刺激才这样的。
    至于这个刺激是因为太想他还是因为别的事情……
    既然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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