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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林肆仔细看了看温宿安,发现她的额头有一层薄汗,脸色也不太好,林肆紧张了起来,摸了摸温宿安的额头,“发烧了?”
温宿安说没有。
林肆捧着温宿安的脸,借着月色打量她,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问:“做噩梦了?”
温宿安眸光一颤,没说话。
林肆将温宿安揽入怀中,柔声安慰。
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临床反应就会像温宿安这样,在记忆或梦境中不断出现与创伤有关的内容,温宿安不说,林肆也猜到了她梦到了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简单的言语安慰并没有多大的作用,林肆也不是一个会说话的人,他能做的只有陪伴,至少可以在温宿安感到害怕的时候让她找到人依靠。
温宿安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被噩梦侵扰的心逐渐恢复平静。
林肆就是有这种能力,可以给人无限的安全感,哪怕是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温宿安都敢让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送自己回家,她总觉得,林肆是不会害她的。
“林肆,我想抽根烟。”
林肆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进屋拿了包烟出来。男士烟比女士烟要烈的多,温宿安好长一段时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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