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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无法表述出来。
烛火晃动,灯如豆火,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被投掷在窗上,静默无声。
两个人又jiāo涉一番,刚刚六岁的寒谨晟又怎么辩得过淮南王,他只能láng狈地离开。
只隔了几日,淮南王世子就要与宣旨太监一道离开。
慕安言坐在马车车厢里,给寒谨晟剥着葡萄,南边盛产瓜果,夏日耐熬,侍从一盆的送来冰块与瓜果,以此显示淮南王对世子殿下的宠爱。
然而寒谨晟对此却只感觉嘲讽,他自幼畏寒,淮南王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番做派,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当今以为他这个世子于淮南王有多重要罢了。
如此,才能让当今以为他抓住了淮南王的软肋,放松对这一块的看管,他父王也就更好做些小动作。
殿下。rdquo;慕安言有些担忧,他于寒谨晟同坐一车,剩下那三个在后面那架车里,估计玩得开心。
照影白的说法,早死早超生,人生在世不如及时行乐,谁管那么多?
这是个享乐主义者,很巧慕安言也是,可惜他现在的人设是一个少年老成的忠犬冰山,只能用眼神表示他对影白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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