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每次醒过来，不是在谢归云的房间里，就是在一些她之前没有去过的地方。
    而且谢归云给她注shè的那鬼东西的yào效越来越可怕，她便开始留了心眼。
    因为谢归云太过狡猾，所以她只能通过写日记，她发现她最近的日记本上有很多的地方都是空白的。
    而且谢归云对着醒过来的她每次都会温柔地叫着“阿锦”，然后她便开始冷脸，他的眸光中总是会闪过一抹失落，时间久了，方锦兰便有了初步的怀疑。
    注shèyào水之后，兴许自己的精神会失常，做出一些，她平时不会做的事情来。
    果然，她突然醒过来，便被谢归云抱在怀中，还目睹了陈新之死。
    她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在注shèyào水之后，精神会市场，或者被谢归云控制。
    但是，她从未往精神分裂，人格障碍上去想。
    她忍着厌恶，将头埋在谢归云的胸口，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假装自己还是那个可以被他左右的人。
    “离开？”男人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好像听到了某种笑话，有些不可思议，“竟然还想着离开？
    这声音，不是金闵的，他以为是金闵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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