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走到她身边，说：
    “唐总的手术非常成功，快天亮的时候醒来过一次，这会儿应该睡过去了，不过唐总吩咐过我们，让您好好休息，不用急着去看他。”
    他果然，事事为她着想。
    苏暖扶在额头上的手掌往上一滑，chā进了头发里，用了劲地抓了一下。
    却是一低头她发现身上沾满血迹的衣服被换掉了，手上的血也没有了，就连脸上昨晚留下的泪汗的粘腻感也消失了。
    “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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