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
    正要喝咖啡的方天动作顿住。
    “对不起。”廉月看着被子里黑色的咖啡，就如自己此刻的内心。
    方天放下了杯子，脸上是失落，“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廉月摇摇头，似乎是对方天，也是对自己说：“从我有记忆起，我就知道，我的人生是为他而活，我曾，无怨无悔，即使，他抛弃了我。”
    方天的气息低沉。
    “我也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娶我，我也不够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不！廉月！唯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就是你，虽然我不想承认。无论是容貌还是你的个人能力，你都是唯一的那个人。”
    廉月苦笑，眼神黯淡道：“在我被七世陛下带到他身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失去了资格。方天，我想……”一滴泪从廉月的眼眶里流下，“我想，任性一回，想为我自己，活一次……”
    方天看向她，沉声道：“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在。”
    廉月吸了下鼻子，抹掉眼泪，然后眼里透出她已经失去了许久的冰冷目光，“我要让他知道，我爱他。我要看看，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牢固。”
    方天握住廉月的手，“好。”
    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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