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卡尔的脑袋，“看来，以后又多了个人疼你，比我都幸福了，卡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淡漠，楚小恬却听出了几分落寞的意味。
    聂非战一走，程让和林非凡几个人就跑过来了，“老大，那就是聂非战？”
    “是。”
    “卧槽，活的聂非战啊。”
    “我队里那一群小崽子，除了老大，最敬佩的人就是他了，这要是让他们知道，得后悔死走那么早。”
    “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老大跟聂非战坐在一块儿啊。”
    “……卧槽，我忘了拍个照片证明我真的见过他了。”
    “拍了你敢发？”
    “……那肯定是不敢，当个纪念也行啊。”
    楚小恬听他们七嘴八舌的，忽然意识到聂非战跟段逍大概差不多，都是他们这个行业里的传奇人物。
    她突然想楚寒江了，
    楚寒江大概近期就会离开k国，回j国去处理公司事务，等处理完，也许很快就会回国了。
    ***
    雪球和卡尔都被接回了家里，接连几天，楚小恬没事儿就下去遛狗，小区里的保安也都差不多眼熟了。
    这天晚上，楚小恬正在书房里工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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