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走了，全程头都没回。
    刚出差的时候的时候段闲书和云白一天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时间一般不长，就是云白问一些日常问题，段闲书简短地回答，很快电话就会挂断。
    两三天后两个人开始每天发消息，只要彼此都有空闲时间就会打电话。
    一个星期之后发信息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电话改成了视频电话，并且视频时间越来越长，就算不说话电话也不会挂。
    死对头看不下去他们的黏糊，对段闲书说:“你是刚断奶的娃娃吗？每天都要找老婆。”
    段闲书难得话多，回复他:“你没有老婆，你懂个屁。”
    死对头:“……”莫名不爽。
    段闲书出差第三周的周四，L市下雪了，云白和段闲书打了很久的视频，他站在落地窗前面，给段闲书看纷扬的白雪，在路灯底下飘然而过，非常漂亮。
    雪停了之后段闲书要去开会，最后给云白说了四个字，注意保暖。
    视频挂断，云白突然掉了眼泪。
    之前段闲书也会出差，但这次是他们在一起后段闲书第一次出差这么久，两个人分开了很长时间。
    床上用品换了好几茬，早就没了段闲书留下的气息。书房里段闲书没看完的书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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