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草图给柯蓝看。
    “哇，画挺好呀，这都是你画的？真没想到你居然是画画的。”柯蓝转头问许方景：“欸，许老师，刚才那图里有于煊画的吗？”
    “……”许方景：“没有。”
    柯蓝以为于煊在公司里不受重视，决定帮他一把，“他画这么好，为什么不让他画呀？你们是看不上我的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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