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则到家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讨论吃什么。
    “堂姐，你家的鸡也养了好几个月了吧，咱们中午吃这个行吗？”
    卫煦把衣服晾上。
    “你问问傅言看她愿意不？”
    傅言正在带着弟弟玩沙子，听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回头。
    “不行的，鸡要下蛋的，我们要吃鸡蛋的。”说完抬头就看到她爹，立刻就站起来跑了过去。“爹，爹。”
    傅则伸手把她抱了起来，面色凝重，走到卫煦的身边。
    “你没事就好。”
    卫煦看他这样显然是已经知道了。
    “都没事，别担心。”
    傅则知道这件事情在她们这里已经过去了，但他过不去。
    “对不起。”
    卫煦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上辈子她从来没有等到过傅则的道歉，即使是傅寻的手出事，也没有听到过。
    卫延站在旁边也愣住了，他上辈子跟在爷爷身边住着的时候，看到他经常一个人看着院子里的一棵树发呆，自己能待上半天，有时候也会自言自语的，也会说对不起，但他那个时候完全不懂。
    “没有人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傅则嗯了一声，然后才像是刚刚看到卫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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