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勠看着袁小芙：“不怕他工作室的人说出去啊？万一曝光了呢？”
    袁小芙也笑着反问：“我怎么没看到你私下和黎姐有避讳的？她去你公司你去她公司不都正常？”
    韩勠不用解释，罗焕已经说了：“他差点在小黎公司签约，而小黎干脆有他公司股份。两人互相去对方公司都不会有什么私人关系传出来。”
    袁小芙一愣，明白过来。
    不过看两人坐下不太说话，看着他。失笑起身：“好，好。又要我回避。”
    两人都笑，袁小芙瞪了两人一眼，倒也大方就出去了。跟着罗焕助理，门关上之后，罗焕好奇询问：“怎么样了？”
    韩勠也就大致，把说服牛俊臣的过程，讲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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