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柳盈之前不过是个后勤打杂的，徐媛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起来，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不时点着，仿佛像是在思考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当助理的可行性。
    柳盈把衣角攥得紧紧的，面上也紧张起来，她虽然做事不太熟练，但好歹也知道察言观色，看徐媛这样子，分明是想辞退自己的。
    她也在想该怎么做才能将气氛缓和，甚至扭转现在的局面。
    良久，徐媛才缓缓问道“公司现在重点发展的这个项目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柳盈愣了一下，她思考几秒，开口道“听说是关于咱们万成地产和晖谷风投之间的融资合作、合作事宜。”
    倒也不是然不知，只是一句听说，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道听途说的。
    “然后呢，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徐媛皱眉盯着她，目光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声音冷沉，十分严肃。
    “我……我不知道，我是个新人，该来就一直在秘书办做杂活，那些姐姐根本就不让我翻看文件资料，我不了解公司情况呀！”柳盈憋的脸都红了，也没回答出一二三四来。
    果然，遇到稍微深入一点儿的问题，她就完乱了阵脚，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虽然是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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