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陈南沉默了半天，到底一个字没憋出来，最后还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这么几个字：“你们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随云在陈南这里，还真没吃过这种待遇，但他也并不气恼，无奈的笑了笑，便收起手机转头回了房间。
    ……
    在《夜行探案集》播出的前半个小时。
    忽然有网友从季染的微博最后发的那张照片之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猫腻。
    连季染自己也完没想到，她听了顾随云意见挑的那张照片上，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桌面上十分容易让人忽略的一个小角落，隐约的勾勒出了给她拍照的顾随云的轮廓。
    眼力稍微好点儿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一个举着手机拍照的男人的身影。
    一石激起千层浪。
    顿时季染的微博上询问她究竟是谁或者她知不知道有人在她新片播出之际为她大手笔做下的这些事情，风向一改，部猜测起这个神秘的男人是谁。
    那些和季染合作过，接触过的男人被猜了一遍，甚至连照片虚化模糊对比图都一张张被网友传了出来，但始终没有定论。
    因为都不像。
    原本大家也并没有将这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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