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曹律师。”
    ……
    “小郭呢？”曹云坐会客室，接待自己是一名年轻制服女警员。
    “郭警官放假了，再过一段时间会调动到其他工作岗位。”小郭正在完成最后的心理咨询和资料工作。第一次杀人，杀了一位平民。
    “哦，赵雪呢？”
    “赵警官人在美国。”
    曹云问：“李墨呢？”
    “李课长去了总警局。”
    曹云拿手机：“李课长……调查什么调查，有我这么好用的律师兼侦探在这里，应该问我。”
    李墨：“你不是回高岩了？我还祈祷着你别回来了。”
    “哈哈，聊会吧。”
    李墨道：“你到警局的四楼小会议室找我，李局长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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