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军师睨着她：“要如实回答我。”
    “我真不知道，没听外婆说起过，我从小就跟着外婆生活，她在哪，我的家就在哪。”这是林楚楚实打实的答案。
    军师点点头，又问：“你外婆是收养你的人？”
    “什么叫收养我的人？我外婆是我亲外婆。”林楚楚坐起来，申辩道。
    “亲外婆？”军师也坐直了身子：“你的妈妈呢？”
    林楚楚移开视线：“死了。”
    “你见过么？”
    “没有。”
    “那，她的照片，遗物，或者生前的什么事，你外婆同你讲过么？”
    林楚楚皱起眉，感觉心口上的伤又被人撒了一把盐：“没有，从来没有。”
    “哼，这就对了。”军师明白了。
    林楚楚却一下子炸了毛：“什么叫这就对了，你这个人有毛病吧，我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问什么问！”
    军师也没生气，反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么？”
    “当然有啊，没有妈，难道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爱放不放吧，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不会说了。”林楚楚趴在床边，像一只委屈的小猫，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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