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喜悦。
    高志康剃了个大光头，看上去反而比平常利落多了，只是因为这些日子比较清闲，思想也很放松，他反而胖了好几斤。
    “菲菲，谢谢你来看我。”高志康感激的说道，“你也替我谢谢江凡，谢谢他帮我转为污点证人。”
    “他没帮你，只是警官们走了该走的法律程序。”陈菲说道，这是陈菲帮江凡代为转告的原话。
    实际上，高志康的罪过不小，如果不是江凡说了一句话，恐怕这个程序他走不通。
    “不，我还是要感谢他。”高志康十分固执，“谢谢你们。”
    “志康，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陈菲不由叹了口气。
    高志康苦涩一笑道：“没办法，当初我太好强了，你也应该知道，一个穷小子突然在你面前站起来，比你更强，比你更好，比你更受女孩子喜欢，还让你的女朋友也心心念着他，这种滋味有多么不舒服。”
    陈菲没有说话……
    “其实你一直都喜欢他，即便是你跟我在一起，也一直喜欢他，从没改变过，对吧？”高志康笑问道。
    沉默了片刻后，陈菲点了点头：“是。”
    “是我毁了你们俩的爱情。”高志康低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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