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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与她不醉不归。其实她有听说过,这个哥哥酒量不好,几杯便醉得不知东南西北。两人哪能说什么不醉不归?
不想她还头脑清明,他却醉眼朦胧起来,一摇一晃嘴里念叨着什么“情苦最绵长,最苦痴情人”,一堆乱七八糟,听得她直翻白眼。两人未有几句交谈,她也不待见听他这些酸腐之气,让人把他扶了回去,眼不见为净。
她一人坐到月上梢头,起了风才起身。风拂过她白色发带,吹起宽大袖摆,衣袂微动,宛若云间仙子清美出尘。走廊处灯笼都已点亮,一人走过,安静而空洞,思绪胡乱飘荡。想起葫芦湾已经红透的葡萄,那间小茅舍,那片耀眼绿色,还有那个对她倍加照顾之人,俊美,健硕,善良。在他眼中,她是否如一阵风不被记住,闲暇时也不曾记起?她却在孤寂时会想起那片景,那个人。那时记忆一直被她妥善安放,在无人惊扰时才被她拿出来回放。
夜渐深。
回了房间她才略有醉意,阿翠把醒酒汤端给她,她摆摆手,径自走到床前躺下。这一夜,她仿若没有离开清水村,与他们嬉笑谈论,心中一片清宁。
☆、在西淮(三)
13.在西淮(三)
借着酒力,她睡了一夜好觉。清醒后,只觉得脑袋发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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