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奖是结果，但过程是一个人影响的吗？外界盛传说她自己买奖，说她公司和主办方有合作，很深入。布拉布拉的阴谋论都出来了。”
    韩勠皱眉：“反推啊。今年201八年，但是主办方这个奖办了快二十年了。两年一届，也九届十届了。”
    探身询问：“就这一届可以卖？前几届就没人买，可公平了？这合理吗？要么就不卖，要么就一直卖。或者你中途卖，怎么就赶上这一届才可以买奖？”
    崔妍摆手：“这个不用说了，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夸张的。”
    韩勠靠在椅背上：“那好啊。确定这个的话，就好办了。你骂黎若白获奖，名不副实。提名时候你不知道她有可能获奖吗？什么叫提名？你看中的，你觉得应该名副其实获奖的，那么其他提名已经公认是陪衬了吗？如果你要骂，假设你骂的也有道理，你该提名时候去质疑。你说一个翻拍剧怎么有资格提名，对吧？你现在获奖时候你才说。那么好，哪怕你说的对，你该问谁？去问发奖的啊。”
    韩勠摊手看着崔妍，崔妍也点点头。
    两人对视，都没说话。似乎是停滞和消化。
    许久之后，崔妍开口：“是这个逻辑。假设……”
    韩勠接话：“假设不是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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