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啊！”
    “别忽悠我了！”
    华振邦冷笑：“有些事情，只要想查，没有查不到的，农业界就这么大，关于树木种植研究的教授，加起来也就那点人，哪有不漏风的，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问问他们啊！”
    “你堂堂华庭农业老总，给他们打电话，这不是为难他们吗？”宋山苦笑。
    “也对，能进入这个项目，多半是签订了保密协议的！”华振邦说道：“可只要用点心，分析他们和他们周围的学生，还是能得到蛛丝马迹的，你说是不是！”
    “老华，你还真是敏锐啊！”宋山承认了，他在研究沙漠植树的项目：“算是你猜对了，但是你现在，还能分心吗？”
    “什么意思？”
    “你盯着我，我就不会盯着你啊，华庭现在要么独资出来，脱离中粮的掌控，要么你直接掌控中粮，不管是哪一种，你应该都脱不开身吧！”
    宋山淡淡的道。
    “你倒是知道的蛮多的！”华振邦显得有些意外，如果不就是他做的太明显的，那就是宋山在这方面的太过于精明了，他倾向后者，毕竟他要是做得这么明显，上面早就压着他了。
    “又是合作伙伴，又是对手，不能不研究你做事情啊！”宋山笑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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