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徐裘安
衫华丽的银衣少年大步而去。白棠只见到他张狂的背影:挺拔如松,明明是满满的执绔之气,偏还透出几分豪迈之意。不禁暗赞:不愧是武将徐达的后人!那凛冽的气势,可不像是未经沙场的少年该有的!
茶室内的茶童早缩着脖子装鹌鹑,各个房间都关紧了大门。唯白棠不怕死的看好戏。
须臾,隔壁房里其他的人也三三俩俩的走了出来,几人围着一满面血红的年轻男子不住口的安慰,簇拥着离开茶室。
白棠想了想,踱到了他们的房内。
两名茶童正在收拾屋子。白棠的目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已成碎帛的竹画,心痛至极。附身捡起绢画,吹去灰尘,小心翼翼的铺平:文同先生是北宋时文采风流的人物,与苏轼是表亲。他生平极爱竹,开墨竹之流派,影响深远,惠及画家者众多!胸有成竹一词便是由他而来。前世,他的画已成孤品,唯一一张《墨竹》收藏于台北故宫!
被毁的这幅画竟然还是张红竹!深红墨为面,淡红墨为背,的确是文同的风格。落笔洒脱,布局精妙。就算不是文同之作,也是难得的佳作!白棠面色难看至极:徐裘安怎么下得了手去?!
他有些踌躇的问两个童子:“不知这张画我能否——”
两童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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