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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了澡,穿了件清凉的真丝裙。裙子遮不住多少春光,该露的地方一处没少露。
江慕很快过来,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东西拿来。”
“你急什么,”岑子念把路给他让出来:“陪我喝杯酒,我自然会给你。”
江慕看了她一会儿,迈步进了屋。
岑子念把准备好的红酒给他,跟他碰了下杯。
江慕不动声色看着杯里的红酒,笑了:“哪来的?”
岑子念还以为他说的是这瓶贵得吓死人的红酒,说:“从我爸那拿的。”
“我是说药。”江慕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袋子,把杯里的红酒倒了进去。岑子念看得心口一凉,抢过去要夺。
江慕略略举手,她怎么往上蹦都够不到了。
“我再问一遍,东西哪来的,”江慕笑得让人遍体生寒,幽幽地又吐出几个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岑子念死撑着不肯说。
“行。”江慕把证物袋装进口袋,转身要走:“等传唤吧。”
“江慕!”岑子念真的害怕了,她其实对法律不是很了解,正因为不了解,才会更害怕:“我错了!我是不懂事才这么做的。”
“二十七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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