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嗯。”
    稚年愕然：“他找人黑你啊，你不紧张？”
    纪随：“我知道。”
    稚年眨眨眼：“知道是什么意思？”
    纪随：“他前两天就买好热搜了，先是恋情热搜，接着是演技热搜，这个热搜应该是昨晚连夜安排的。”
    稚年诧异，一切都在纪随的掌握之中？
    稚年问他：“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一下？”
    纪随神情寡淡：“都买了，不能让他白花钱。”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被玉辰东推开，他单手持着电话，暴躁怒骂：“别跟我说什么覃小姐，管他妈的天王老子，你给我告诉齐策伦他们，要是坏了我们宣传的节奏，他可以直接滚了，老子宁愿不拍《书记》这一个单元。暗算老子，他算什么东西！”
    稚年双手捧着水杯，指尖紧贴杯壁取暖，玉辰东的怒吼在会议室里循环，她心底有些怵，虽然怒气不是冲着她的，但是她怕被殃及。
    玉辰东挂电话骂骂咧咧几句，关上门好几分钟才停下。
    转身对上稚年和纪随的眼神，他脸上扯出一丝抱歉的笑容，“稚小姐见笑了。”
    稚年靠在沙发上，“没，玉导坐。”
    表面证据，心底说了声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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