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遭殃的是那颗无辜的苹果树，楚心月想，如果他是个人的话一定在抱怨。
    抱怨离歌虽然我没有结果子，但是也不想要这种不公平的待遇，因为，水实在是太浑了。
    楚心月幻想完毕，离歌也正好吐完，晃了晃，又变成半人半蛇的样子，回眸看着楚心月，“这下信了吧！”
    “嗯嗯。”楚心月忙点头，吐槽你都用这种方法在证明了，我能不信吗？
    不过，好神奇，楚心月看着离歌好看的薄唇，真想扳开看看他的牙齿脏不脏？
    而她也真的这么做了，直接对着离歌喊，“你过来一点。”
    “嗯？”不知道楚心月要干什么，离歌还是乖乖绕到楚心月面前，距离不是很远，刚刚好。
    楚心月用两只手，一只扒离歌的上唇，一只扒着下巴，轻而易举的就看见了离歌的牙齿。
    离歌的牙齿很整齐，比排过牙的更胜一筹，很白，跟雪差不多一个颜色，让楚心月都忍不住想问问他用什么牌子的牙膏，也许因为是蛇类，蛇类有毒牙，离歌还有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在阳光的照射下还发出小星星的光芒。
    楚心月忍不住用手想摸一摸，离歌看出他的意图一把拉住她，“别动，有毒。”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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