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软件，又得解释一番。
    趁着程继文在回应程母时，董朔已经进行到了选择虚拟对象的性格标签这一步，最多选择五个，他忘记这是替程继文选择的，按照自己的取向飞快地点满五个，多多益善嘛。
    程继文低头看自己的手机，正好看到董朔点击了下一步rdquo;，却见画面跳回用户资料页，因为没有选择头像。
    还要头像hellip;hellip;rdquo;董朔嘀咕一声，看着程继文下意识地点开手机相册，然而相册里一片空白。董朔马上说，你现照一张。rdquo;
    程继文让他怂恿地举起手机，非常随意地对着自己拍了一张。
    董朔拉下他的手，瞧了一眼照片，哈哈笑说，你人长得不赖，怎么照出来hellip;hellip;rdquo;
    程继文打断他，行了，凑合吧。rdquo;
    他们从小就爱相互逗弄，此刻董朔更是不依不饶地说，重新照一张，照好看点儿！rdquo;
    正给程母做指甲的小妹，带着南方某地的口音和几分紧张，开腔道，这里光线太暗了，门口那里光线好，人照出来很漂亮的。rdquo;女孩子对自拍这件事情颇有研究，值得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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