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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分明的眼睛格外清亮。
范积蕴也过来帮她铺床板。
范溪原本与母亲睡,自安娘子重病来,怕过病气给她,她便一人独自在客厅里睡。
两张条凳,三块床板,外加一张单被,很快便铺就一张简易小床。范远瞻又揉揉她的脑袋,睡罢。rdquo;
大兄,你与二兄也早些睡,灯火昏暗,莫熬坏眼珠。rdquo;
范远瞻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知。rdquo;
家中贫穷,母亲药钱尚无着落,兄弟俩白日劳作归来,回屋后,晚上还得抄书挣钱。
油灯如豆,兄弟俩便就着那团光晕,面对面,用两支快秃的笔抵足抄书。
范溪心里又在思量着有什么来钱的法子,若是再不多挣些银钱,她们家的日子恐怕支撑不下去了。
范溪睡着前往兄长房那边看了眼,隐隐约约还能门缝下看见光晕,她心中暗自感叹一声兄长们的辛勤,下一瞬间便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许是心中存着事,范溪睡得并不踏实,第二天五更时分,她便带着一头冷汗从浅眠中醒来。
外头远远传来鸡叫声,范溪抹了把额头,在床上坐了一会,下床汲着草鞋去小解。
溺桶在安娘子房里,范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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