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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远瞻上奏折哭诉,要带麾下兵马一起去,他现在最宝贵的财富就是这些兵马。
将士不能全带走不要紧,他也没指望能全带上,但起码那两千马匹总要带上。
带上马匹精锐,哪怕只有两千来人,他也有信心打败南蛮人。
与此同时,范溪的家信也随奏折到了皇都。
戎谨候正在办公,见到女儿的信随手拆了,见信里女儿责怪自己不为女婿说话,让他们好好的从三品将军做不成,要去南边打南蛮人。
信中范溪语气蛮横,满满都是怨怼。
气得戎谨候当场犯了心绞痛。
同僚赶忙叫来御医,瞥见戎谨候的家信,都不由可怜起戎谨候来,觉得他真是前世不修,得来这么一个女儿。
接着范溪又接二连三来了好几封信,一边哭诉一边求父兄想想办法。
几封信得不到回应之后,范溪更是来信说父兄之冷血令她心寒,她要断绝关系。
整个皇都都知道这几封信,都在看戎谨候府的笑话。
几乎不用他们去推动舆论,百姓在茶楼酒馆就没少嘲笑。
戎谨候一怒之下,直接上告祖宗,将范溪除名,还告知同族,不许范溪再蹬他范氏一族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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