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何老的“注视”下，镜如玉还是醒来了。
    “小公子怎么睡着了？”
    镜如玉半眯着眼睛，仰起头，迷迷糊糊地应道“我困。”
    一脸毫无防备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奶猫。
    和平时略带爪牙的样子截然不同。
    何老看着这样的镜如玉，愣了愣。
    思绪不禁飘回了很久很久以前。
    至于是多久以前，他也不记得了。
    是二十年吧，还是三十年……
    少年时的谷主常常因为顽皮被谷主关在藏书阁里，一关或是半个月，也甚至是三个月。
    哪怕是被关了三个月，谷主也屡教不改。
    每次他去送早饭最常见到的便是谷主刚醒一脸迷糊的神情。
    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若不是那次暴乱，让谷主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
    想到这里，何老心情有些复杂地看了看再次睡过去的镜如玉，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现在谷主和谷主夫人都离开了，不知归期。
    只希望小公子不要再赴谷主的路。
    没有叫醒镜如玉，也没有再打扰她。
    出去拿了张毯子盖在镜如玉身上后，背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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