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没办法的事。”宫儿说，“在这儿像我这样正规留洋回来的，都得承担带研究生的义务。”
    “宫儿妹妹，你肯定也该下班了，就别在这儿陪我了。快回家去吧。”
    “我可不是为了陪你，哥哥。”宫儿说，“我待会儿还要做一个心脏手术。是从外地转送来的。”
    “那妹妹上床睡一会吧。”我说。
    “哥哥肯定也累了，那也在床上睡一会吧。”
    我看了看狭窄的小床，笑了起来。
    “还是妹妹一个人睡吧。这么个床哪挤得下两个人嘛。”
    “两口子怎么会挤不下呢。”宫儿也笑着说。
    “真的让哥哥抱着你，那还能睡着吗。”我说。
    “好吧，哥哥，那妹妹就自己睡了。”宫儿睡到小床上说，“其实哥哥在房间里，我也是睡不着啊。”
    “你闭上眼睛，别东想西想的，就能睡着了。”我说，“要不让哥哥给你唱个摇篮曲吧。”
    “你真把我当成小娃娃了么。”宫儿说，“哥哥还是回家去吧，倩儿一定在等着哥哥呢。”
    “好吧，那蜜儿就交给宫妹妹了。”我说。
    “当然，琴儿是我最好的学生。所以我特意安排她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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