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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姿,沈祁言被她动作硌到了,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绯红从耳根染到了脖子。
程以岁笑着问他:“难受啊?”
沈祁言在这种时刻总是纯情的要命,嗓子发紧,一副被欺负了的病娇样:“知道还问。”
“回答我个问题吧。我满意了,没准就帮你了。”程以岁拽着他的下巴摇了摇,这个动作她过年期间天天对小狗做,很是熟练,“为什么忽然牵我手?”
沈祁言闭着眼,喉结滚了下,坦诚道:“见不得你哭,尤其见不得你为另一个男人哭。”
她那是为了男人哭吗!
她那不是为了人家绝美爱情流的泪吗!
程以岁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醋精转世,连电影人物的醋都吃。
“但是你看,他们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她逮到了一个机会,开始教育他,“就是因为那个男生什么都不跟女生说,什么都想自己扛,所以才悲剧了。”
“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沈祁言压着性子,“那你以后不准再为别人流眼泪了,行吗?”
这么纯情,说话还这么霸道,程以岁笑趴在他怀里,把沈祁言笑得莫名其妙的。
说话时,因为注意力被分散,他的反应也就消了,到了出门遛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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