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幽兰芳自赏,酒阑春闺深1┇清秀少女蕙
,将一些美丽的陈年往事从记忆的深海中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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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年前,当幽梦还是稚子垂髫的年纪,她曾去拜访过一个大户人家,那时刚记事,时间过去也久远了,已经不大记得那户人家叫什么,只依稀记得那是个书香门第。
她有着比同龄孩子强烈十倍的探索欲,好奇地推开门,在那个繁花似锦的院落中,她见到一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小女孩,雪白的皮肤,生得玲珑玉致,两只手正绕在一侧给自己编头发,穿淡蓝色的纱衣襦裙,幽梦一眼便瞧见她的领口,绣着朵别致的小白花。
后来她们站在一起赏窗台的盆景,幽梦指着那盆芳香馥郁的白花问道:“这是什么花儿?和你衿上的一样。”
“是兰花。”当时那样小的年纪,她便已经吐气如兰地将诗句脱口而出,“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4]
在幽梦的记忆里,那是一个周身散发着兰花香气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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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幽寂从崇明殿出来,途径那条通往行宫的甬道。原本他的轨迹并不会经过此处,只是他想起今日在学堂听人提起,春晖苑里的花圃中新开了不少名花,便想去那走走,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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