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是好事，但是对其他作家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情喽。以前大家都一样，谁也不比谁好，市场虽然不太景气，但是你分一点，我分一点，都能满意。现在草鸡中间出了个nn，那还得了，一下子相形见绌，他们那些不入流的书还怎么卖得出去？”
    蔡元培似乎也同意他的看法，点头道，“前些日，子健到我那儿去，说这咱们中国的市场被带动起来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读者愿意把时间放在上面。只是，这些人来读的是庄言的书，于整个市场却没有什么作用。”
    康有为哈哈笑道，“这只是一时之象，这些人走进来，还出的去么？现在只是其他作者的书质量不过关，所以读的人少，但是一旦整体水平上来了，作用自然就体现出来了。”
    “康公说得有理，之前文坛是一潭死水，现如今进了庄言这条鲶鱼，希望这潭水能够活起来。”连立文由衷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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