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严明也跑了出来。
    严明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庄言拉下围巾露出脸庞，他脑海中还在想着之前学生喊的话，正在想着庄言这个名字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眼前却看到了庄言的脸，他怔怔地看着庄言他们，而学生们都在等着他讲话。
    最终还是马寅初先开了口，“你们跑出来是不是要签名的，笔准备好了么？”
    笔准备好了么？
    学生们一下子反应过来，纷纷拿出纸币来，意思很明显，追上来就是为了签名。
    庄言无奈地看了一眼马寅初，但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能怪马寅初，只能怪自己准备不够充分，还是让这些学生给认出来了。
    庄言往前站了一步，有些认命地笑道“你们准备了纸笔的，就排个队吧。”
    好好的实地考察，一下子变成了签名会。
    学生们竟然自觉地离庄言远远的地方排成了队。
    严明看着眼前这个场面，恍惚之后也终于反应过来，但是手边又没有纸币，摸索了半天只能从教室里面摸了一根粉笔头捉在手上，排在队伍后面。
    而此时，庄言已经把黄永东招到了跟前，开始帮他们签名。
    黄永东他们手上有笔，但是只带了中国现代文学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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