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趟清水村，为什么老崔氏会带着一家来这里吃饭？还有把他们家所有的地方收拾一遍，找人暗中查查老崔氏和小崔氏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白灿又回顾看了一下菜记粉，三年了，有些人有些事终于开始露脸了，又看了一眼，回到隔壁院子，看了一下天色，“乌娜，肖大牛关在哪里？”
    “在后山。”
    “走回去，我有事问他。”
    白灿回到楠竹山庄，换了一身衣服，随着乌娜到了秘密基地的地牢里，点了灯坐在阴影里，见到现在的肖大牛，一身邋遢的衣服，一头鸡窝头，两眼无力，面色蜡黄。
    “肖大牛，你也有今天，我说过你当时卖我的时候是二十两，我卖你的时候是二两，你说我把你卖去哪里好呢？”
    白灿的话让肖大牛终于抬头看他，一脸受惊吓：“你~你~你是谁？”
    “我是谁？你说呢？”白灿突然挥手灭了一盏灯，一时间地牢里忽明忽暗，肖大牛吓得直哆嗦：“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肖大牛，你拿命来，你说你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你看看你这几年每年都给我闺女找麻烦，你不让她吃饭，只让她干活，成天饿她你还是人吗》我说过我做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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