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胡同中。
    我能解答，完全是一点点抽丝剥茧，外加一部分的运气成分。
    第一题就是如此困难，第二题第三题就更不用提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人脸鬼魅十分自傲，完全不在乎我们的插手，或者说，它根本是在挑战我们一群人。
    如此一来，倒给了我们一些机会。
    虽然第二道题与第三道题会相应增加难度，但有了第一道题的经验，多少让我们心里有了点底气。
    所以在刘芸开口的同时，我已经凝神以待。
    “很好！现在开始第二题！”
    烟雾构成的人脸，在扭曲一阵后，又恢复了正常：“第二题同样有一个背景故事，请听题；相传，孔夫子周游列国，一日来到燕国，进城门不远，见到一少年拦路。”、
    “少年说：‘听闻孔老先生很有学问，特拦路求教。’”
    “孔夫子笑着问：‘小孩儿，你遇到什么难题了？’”
    “少年立刻问：‘什么水没有鱼？什么火没有烟？什么树没有叶？什么花没有枝？’”
    “孔夫子听后，回答：‘江河湖海，什么水里都有鱼，不管柴草灯烛，什么火都有烟，至于植物，没有叶不能称之为树，没有枝难于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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