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物的踪迹！是人为使然？还是此处天然如此？”
    这回归嬉听到了，却冷冷淡淡地道“那又如何？”
    袁道冷哼一声，道“如何？或许这里应当称作动物的死亡之谷吧？人，又算什么？难道不是喘气的动物么？其他喘气的动物不能在谷中存活，那么，人呢？”
    归嬉一怔，他倒从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入谷之后，他的全副心思都放在怎么设计在提扶面前杀了袁道这个奸夫，让那个背叛了他的女子痛不欲生。
    归嬉咬牙切齿地道“哼！即便是死亡之谷，所有的人都逃不掉，包括你袁道、羽仲昔、罗回、楚提扶！本公子倒是乐见其成。”
    袁道气不打一处来，这厮当真自私的可以。他何尝正视过他自己那偏激又充满怨毒的爱？
    袁道斜眼看了归嬉一眼，鄙夷地问“长公子，这许多年过去了！你从未在心中问过自己，你是真的喜欢提扶么？你是真的对她爱逾性命？还是只是恨她不爱你这个集万千荣耀于一身的长公子，却偏偏对我这个下贱的奴才情有独钟？”
    归嬉瞬间石化！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很难回答。若说不是，肯定不对，若说全是，他亦不会承认，他一直深信他是爱着提扶的，却从没想过哪种心理更强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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