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应是，果然不再强求了。

    刘恒回见到这一幕，眼珠转了转，紧紧拉住眉宇紧蹙的燕归言继续登山。

    能登上石阶的，除却刘恒、燕归言、言空、言正外，只剩三个言空、言正的追随者，他们狂喜又忐忑，小心翼翼言空、言正身后亦步亦趋，不敢逾越半步。

    言空和言正对他们三人没有多说什么，可是走到半道时，三人却越走越慢，满脸涨红，浑身佛光升腾不断，像是走得十分吃力。

    其中一人，是言空的追随者，言空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量力而行就好。”

    “佛子……”

    另外两人是言正的追随者，吞吞吐吐地唤了一声，欲言又止，言正则淡淡笑道：“佛海无涯，各有各的缘法，切记莫要强求就是。”

    言罢，两人不再陪伴这三人，恢复了原本度，不急不缓地漫步上山。三人神色各异，有愧疚者，有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也有面上阴晴变幻的。有两人叹息一声，依言放弃，盘膝坐下等候造化结束，其中一人却是面露不甘之色，试图强撑着继续往前，两位佛子恍若未觉，继续前行。

    这个佛门天才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好像在负重前行，一步走得比一步艰难。再多走出十几步，他的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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