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苦罗寺。

    &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馀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萨。（注：语出《金刚经》第三品大乘正宗分）。”

    ……

    这是一件铁牢。没有想象的阴暗。反而四壁都是金黄色的，有十八罗汉的金身，墙壁上都是经文，此刻从铁牢上方的某个空间，正传入佛家诵念经文的声音，传入在这铁牢中心的一个男子耳里。

    他低着头，头发散乱，无力的坐在那里。面色凄惨，佛家经文不断的响起，而他似乎已经听腻了，还是根本就没听进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了然坐在蒲团上，在他的旁，坐着了尘和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和尚，他们的身后是一众弟子，是如德、如行、如永、如延和如恒五大弟子等人，他们正庄重地诵念着佛家经文。他们面前是佛祖庄严地金身。而这座大殿恢宏无比。让人心生渺小之意。

    悠长地钟声在外面响起，伴着佛音。沧桑而又古老。

    ……

    了然等人念完佛经，目光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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