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流水(上)
话,却也总是和和气气的笑着,哪天遇上忘了带钱的酒客,也不会横眉竖眼,总会憨憨笑着端上一碗热好的黄酒,一小碟子蚕豆。所以小酒肆里总是不缺客人。
十年来,小酒馆一直都在这里。店主看著这片街坊送走旧人,迎来新客,变得热闹,又逐渐破落。
瞧着成功者迁去更好的寓所,目送失败的则无望返乡。有人在这里辞世,有人在这里出生。
走了一批,又有新的一批。
一个上京客失落返乡,第二天就会有另一个背着背囊满怀希望的外地客入住此间。
但这家店始终在这里,从中午迎来第一个客人,直到深夜送走最后一个酒徒。
店主总是站在台桌后,带着微笑,沉默的聆听着酒客们天南海北的闲聊。
夜色已深,客人们也渐渐散去,偶尔一两个流/莺带着嫖/客经过门前,但也是脚步匆匆。
最后就只剩下一个客人,络腮胡子,眉眼凶悍,身材又高又壮,穿戴倒是整整齐齐,可一套好衣服穿在他身上,但怎么看怎么别扭。
当他进来时,店里的光线都为之一暗,原本还算喧闹的店里登时就静下来了。直到他在台桌前坐下,叫了酒菜,闷头吃喝,才算又活跃了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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