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流水(中)
的,韩钲听说过,更是再加一等论处,即使代客多绕了两个圈子,都能往诈取钱财论罪,还敢顶风作案的理应不多见了。
车慢了下来,只听得车夫的大嗓门在前面喊,“官人,这就是去王老太师府上的路。”
韩钲向外望了一下,还是往城西方向过去的,便隔着前窗问,“王老太师什么时候搬的家?”
“都两年多了。官人有阵子没上京来了吧?”车夫大声道,“王老太师的府邸就是原来的濮王府。濮王府前些年坏了事,朝廷就把府邸收回去了。两年前,王老太师寿诞,太后就下诏,赐了濮王府。”
不用再往外看,旧时在京师住了十年,很清楚马车的确是往濮王府方向过去。
怎么信里都没说这事,害自己在车夫面前丢了个人。
韩钲肚子里面抱怨着,不过他也明白,这事情并不大,又不是亲外孙,说不说都正常。只不过不论是不是嫡亲外孙,这时候都得赶过去。
如果自己先回家,倒是不会弄错了地方。但他一下车,就把随行的伴当先派回家报信,自己则是孤身一人去往外祖父府上过去,也没想过竟然会搬去濮王府。
太宗一脉的支系,在京师耀武扬威了几十年,突然间被连根铲除,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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