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庙堂(九)
倒是有了另外一番解释。
“玉昆相公怎么说的?”李承之轻笑着斜睨了黄裳一眼。
黄裳想要哪个位置?李承之想。
既然自己要接任相位,韩冈要安排门下职位,免不了要跟自己商量一下——以韩冈的为人,应该会这么做。黄裳应该是防备节外生枝。
“相公说人心好利,改种他物,只因种粮所得微薄,而棉桑麻蓝等物有数倍之利。”
李承之又点头,韩冈的确是会这么说。他又问,“勉中你是怎么回的?”
“若说要让种粮有利可图,相公就会说粮价上涨。若说朝廷发令让田主种回粮食,相公会说没人理会。”
也就是根本没敢回?李承之差点想笑。其实还可以对种植棉麻靛蓝的农户课以重税,但这一条,别说黄裳不敢说,就是李承之,也不敢随便提。
韩冈就是棉家的总后。台,在明教之乱后,天下棉田的扩张,就跟韩冈和他的雍秦商会脱不开干系,让他自断手足,谁敢开口?
轻叹一声,李承之道,“勉中,方才你说你家有两艘船,对不对?”
黄裳点头。
“载货量多少?”
黄裳立刻就是一副明白过来的样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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