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四节 宗子世兄
时光。平日里的消遣便是与玉源社诸人讲解“髡学”,谈临高和琼州的见闻。
梁存厚有时候也参加这样的“讲学”,除此之外是见不到人影的,谁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梁家的奴仆们对主人的事情都是矢口不言的。他就这样过着形同软禁的生活。
最近各处“治安整肃”工作有所进展,至少在广州周边各州县的道路和河运已经基本安全,再偏远一些的地方也有了武装护送队,这计划才有了继续实施的可能。这件事他已经和梁存厚提过,一直没有下文,没想到现在居然要他去江南活动求援了!
从心底里说他并不想去江南求助。这种滋味他想也想得出来――那是热脸贴冷屁股的勾当,而且说得都是丧气的事,那些缙绅们身处十丈软红之中,过着安逸的日子,能有几个忧国忧民的原意来听他这个丧家之犬“号丧”的?
他宁愿象梁公子当初布置的那样,只身潜入边远县份,组义兵,练乡勇,杀髡贼,重温当初自己追随父亲左右率兵剿匪灭寇的往事――每个书生都有一个“醉里挑灯看剑”的梦,黄禀坤也不例外。
梁存厚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琼崖岛上数十万,广州府中百余万,有熟悉髡情之士,有慷慨激昂之士,得而兼之者,惟黄贤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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