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五节 瘟疫笼罩下的广州
萧条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根据警察系统的报告,许多城市贫民开始难以维持生计,必须倚靠救济过活。而且原本中等,中等偏下的阶层,也不同程度的出现了生活困难的情况,亟须救济。现在,每日都要从香港运送救济粮到广州来。
刘翔在昨天的市政府工作例会上苦笑着说:“元老院以为广州是一头奶牛,没想到是一头奄奄一息的病牛!不但没有奶,还要源源不断的给它输血。”
“可是奶牛只要活下去,就会有奶。要是死了,那就什么都没有了。”林默天说。
广州的币制改革已经完全停滞——眼下已经没什么商业流通了。好处是原本预计中通货不足,奸商囤积居奇之类的金融斗争全没有出现:鼠疫杆菌把这一切可能性都破坏掉了。
广州市政府推行的一系列新政,此刻也完全陷入停转状态。全部的人力物力都转移到防疫上来了。
抗击鼠疫的工作千头万绪,防疫大队、调查小组、检疫营、传染病院、防疫所、化人厂,现在又多了公墓……他全需要过问。疲惫地回到卫生口的防疫指挥中心,在踏进缓冲区脱下隔离斗篷之前,他不禁又皱了皱眉:门口挂着一个信封,这是今天的疫情汇报又到了。不知今天的数字能不能让他心情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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