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猫鼠之戏
理压力。如果没有年初北伐的不顺,郭绍现在或许还能像以前率军作战一样挥洒自如,但现在他实在洒脱不起来;内心深处担心失败,怎么也挥之不去,无法轻松……一颗心是悬在半空的。
又或许是失败的后果太严重,叫他有点觉得承受不起;对胜利太过期待,几乎是必须获胜的心态。这些都无形中让他觉得沉重。
郭绍从马上跳了下来,双手捧起一抔土,放到鼻子前一嗅,有股子泥土的清新气息。土粘在指缝之间,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触觉十分真切。这不是梦,这里是他真实地赖以生存的地方。
……
易州军府大堂上,上面一块大牌匾上“代天子牧”四大个大字歪歪斜斜的,上面还钉着一支箭矢。下面一派狼藉,一块“肃静”的木牌正在火堆里燃烧,上面一根羊腿被烤得泛黄,皮上的油脂在火焰上炸得“啪啪”轻响。
耶律休哥正坐在上面的公座上,从腰带里掏出一把小刀来,在皮革袖口上来回擦了几下。
下面的士卒把羊腿外面烤熟的一层割下来放在盘子里,双手躬身端到耶律休哥面前的桌案上。耶律休哥拿刀子切下一块放在嘴边,舌头在刀锋上一舔,咀嚼起来。
围坐在周围的一个贵族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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