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还是尽是陈万红的笑容。

    “我要是个富二代该有多好！”牛奋抓着自己那油乎乎的蘑菇头，心中无限的怨恨，怨恨这么个拼爹的时代。

    “哗啦！”牛奋一扫手将桌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

    满是杂物的地面上，一张全家福又一次引起了牛奋的注意，他从地上将相片捧在手上，指着相片中的中年老人骂道：“牛栏山！牛栏山！你孙子我现在每天吃泡面，都是你害的，你说你年轻的时候就不能有点出息？”

    牛奋拿起了自己的用过无数遍的矿泉水瓶，将仅剩下的那么一口自来水倒进了嘴中，随后指着照片中的男人继续说道：“我特么的连水都喝不上了，你说说你要是有出息，我爸爸不就有出息了，我爸爸有出息我不就有出息了！”

    一个悠扬而又苍老的声音从牛奋的身体某处传了出来：“谁说我牛栏山没出息？”

    “爷爷饶命！”牛奋突然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直哆嗦。

    “你个王八蛋孙子，还敢背后骂我!”相同的声音再一次出现。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牛奋立刻跪地求饶，对着照片磕头。

    “你爷爷我不在照片里，给谁磕头呢？”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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