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叫韩燕儿
过他打的农具却是样样都好,村里的人全都赞不绝口,经常送我家一些时令蔬果。而我娘虽然一副农妇的打扮,而且常年的劳作也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沧桑,但却无法掩饰她的光华。我想她当年一定是个大美人。于是我便更怀疑他们是隐世而居的高人。爹偶尔也带我到集上去玩,那会的集可比21世纪的集热闹的多,卖猪的、卖羊的、捏糖人的、捏泥人的、卖冰糖葫芦的、酒肆饭馆门口都挂着一个大布幌子。我是看了什么都新鲜。买完柴米油盐若还有闲钱便会带我去吃碗面或者买个糖葫芦。那糖葫芦好甜好甜从嘴里一直甜的心里。
就在这样的甜蜜中我不可抗拒的长大了。琴棋书画学的一团糟,针织女红也只得了皮毛,倒是这淘气是一年胜一年。上树摘枣,下河摸鱼。有次我居然摸了个大王八回来。气的娘连连骂我不像个女儿家。爹也笑的直摇头。而我则为晚上可以打牙祭了而洋洋得意。也许人真的是喜新厌旧的动物,这真是借的山川秀,添得气象新。新的环境、新的生命、新的生活、新的开始!
只有正马还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他的声、他的形、他那双流着红色眼泪的眼睛在我的脑海里怎么抹都抹不去。我经常看着那漫山遍野的花发呆。他现在还好吗?他还记得我吗?他会像我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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