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发牢骚，说胡话便是了。”

    “什么事？”

    翡翠壁中，女蜗的身影缓缓地悬停，面向须菩提，静静地等着。

    “我那徒弟，您是见过的。”

    “你是说那只臭脾气的猴子？”

    须菩提微微了头，道“最初的时候，他原本是来自天外的魂魄，附着在原本即将降生的灵猴身上。二魂共生。只因带有天外的记忆，故而，才成为那天道石的唯一死穴。而后，又被天劫将二魂强制分开。现如今，已经分不清彼此，但原本的记忆，却是还在。”

    “这个知道。然后呢？”

    “这在六百多年前是个秘密，现如今却已经算不上了。三界之中，凡是有些手段，有些地位的神仙、妖怪、佛陀，都知道这段往事。不过，有些事却是他们不知道，而老朽，知道的。”

    “例如？”

    缓缓地仰起头，须菩提抿着唇轻笑道“例如，我那弟子所带来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闻言，那翡翠壁中的女蜗不由得呆了一下。

    狂风中，穿梭间的佛陀们一个个降低身形，直到紧贴着地面掠行。

    那山间的树木几乎紧贴着他们擦过，然而，他们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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