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渐逝,玉兔初升三十九
么舍得这般就离开?”
一定是这样的……
徐惠流着泪,告诉自己。
一定是这样的……
……
贞观二十三年三月十九日。
夜。
太极宫。
立政殿内。
已然瘦得脱了些形态的太宗与瘦得一路来时,几乎无人识得的青雀,父子二人默默盘坐在长孙皇后灵前,各自奉着祭纸(烧纸)。
良久,太宗才缓缓开口,对着满眼泪水的青雀道:
“过几日便是清明了。
朕到时自然是要去翠微宫的,那儿虽说偏僻了些,可却看得见你们母后所在。
尤其是含风殿。”
青雀呜咽一声,一张脸却被祭纸点燃的火苗烤得干痛——尽管泪水涔涔。
良久,太宗又道:
“青雀啊,人这一生难免一死。若为国为家故,则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分。可是若为自己……
孩子,只要一生过得大半如意,那便没什么遗憾的了。”
青雀抹了抹眼泪,乞求太宗道:
“父皇不要再说……也许孙道长不日便来呢?”
太宗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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