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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渐逝,玉兔初升三十九

轻一笑道:

    “傻孩子……稚奴与惠儿那两个急坏了心思的傻孩子便罢了……怎么你也看不透?

    若非早知父皇身体有不安……孙道长那等以济世为要的高人,如何躲得不见踪影?”

    青雀如何不曾想到?只不过终究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于是只一味地哭,一味地替自己母亲烧着纸钱,心中暗暗乞求母亲能多保佑父亲几年,多留父亲几年——

    他还不曾尽足了孝道……他还不曾好好儿承欢膝下……

    突然之间,他恨不得举剑自刎——当年那般多的好时光……为何自己都浪费在了争名夺利上?

    太宗见状,却也知他心思,柔声伸了手,轻轻抚着他的头道:

    “傻孩子……但凡是人,少年时多有轻狂……你看,便是父皇也一样……当年不也曾为了一些虚名利位而浪费了好些时光?

    甚至……”

    太宗闭口不言,青雀却知太宗此番沉默,却是心痛后悔自己当年与兄长建成弟弟元吉相杀之事,正恨自己无用,竟再累得太宗伤心,便又闻得他道:

    “说到底,你们三个,是比父皇有福气的。孩子。虽然承乾去了,可是你还有稚奴……

    你还有稚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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