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渐逝,玉兔初升三十九
以后父皇不在了,你便要好生照顾他——你也知他,那般柔善性子,父皇当真是害怕他为人所欺啊!”
青雀闻言,心如被揉成碎片一般,痛呜点头。
太宗见状,又轻轻叹息一声道:
“还有一事……青雀,你要答应父皇。”
青雀闻言急忙拭了泪水,点头咽道:
“青雀听命。”
“……你三哥,恪儿,他是个好孩子。青雀,你心中清楚。若你们这几个兄弟之中,有哪一个没有与稚奴争位之念的……
除了你与承乾,那便只有恪儿……”
青雀闻言,却大为不解:
“可是父皇,当年初立稚奴时,您不是还因为担心他动作太多而……”
“那是父皇刻意为之。若不如此,一来不可震那些欲借他上位而得名利的大臣之心,二来……青雀呀,若是父皇不表明态度,必然不会立他为太子。
你觉得他……会如你与承乾一般幸运,得以在与稚奴的相争之中保全性命么?孩子,父皇与你舅舅自四岁起,便一同长大……
四十多载的光阴,日夜陪伴,你以为父皇不知道你舅舅的心思?
便是恪儿老实本分,你舅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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