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初立,暗涌流晦八
颈子里的那块儿玉,半晌才悠悠道:
“若我不出宫,必然会有人借我大作文章。”
徐惠知道,虽然只是这短短一句话,却将媚娘心中千般痛苦,万般无奈都说了出来。待欲劝,却又不知从何劝起。
再思及自己,更是茫然,于是便只得沉默不语。
……
同一时刻。
太极殿中。
李治从堆积如山的奏疏中抬起头来,轻轻槌了垂已然僵酸的颈子,长出口气,接过一旁德安奉上的茶水喝了,这才叹道:
“以前看着父皇成夜成夜地批奏疏,总以为是件颇为容易的事……可现在才知道,原来这般滋味,却非常人可忍。”
王德在一旁,正忙着替那些已然批过的奏疏分门别类,只待明日朝上发回诸臣手中。闻得李治此言,乃忧道:
“主上,虽说先帝也是成夜地批,可毕竟先帝不过三日一朝,而您一日一朝……
主上,如此一来,您所批之奏疏,却是先帝的三倍还不止。偶尔为之尚可,若是时日长了,难免伤及龙体……
还请以长久计啊!”
李治想了一想,摇头道:
“未必。如今不过是初将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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